由於生產和販運鹽巴利潤甚大,所以多有販運私鹽的鹽匪,也有偷偷從鹽田把鹽偷出來賣給鹽匪的鹽工。
廖氏兄妹原本是胡家的鹽工,經常偷鹽賣給鹽匪,被胡知秋知道,把哥哥抓了去打了四十大板,吊了兩天兩夜,差一點一命嗚呼。後來這廖氏兄妹便離開鹽田,乾起了搶鹽的勾當,成了另一種鹽匪。他們把一些零星的私鹽販子組織起來,專門在胡知秋手下押運準備上繳的官鹽的時候去劫,令胡家損失不小,所以胡知秋發誓一定要抓住這對兄妹,當眾處置,以獲殺一儆百之效。果然,沒過多久,胡知秋便設計擒獲了再次出手搶劫的廖氏兄妹。這廖氏兄妹原是孤兒,如今哥哥廖青子已經二十五歲,長得人高馬大,一表人才,妹妹廖湘蓮十九歲,面如桃李,身段窈窕,都有著鹽匪們特有的那種豪氣與無畏的氣慨。不過,無論什麼樣的大英雄,落到胡知秋手裏就算完蛋,你想啊,他能那麼老老實實地就讓你在人前當一回大英雄麼,何況那廖湘蓮又是個百裏挑一的美人坯子,嫩得水蔥兒一般。將兩人捉回來的當天,胡知秋便派人請了劉佔鰲來看他處置這兩兄妹。
不用我說,各位也都知道,那廖湘蓮連一個晚上都沒過就被人家表兄弟兩個給玩兒了,而且整得很慘,胡府的家人們整個前半夜都能聽見那姑娘帶著哭腔的叫罵和兩兄弟的淫笑,要不是胡知秋想讓她盡量多活一陣子,只怕早把她處子的稚嫩陰戶給鼓搗爛了。
第二天一早,胡知秋便叫家丁把廖氏兄妹拉了到鎮上遊街,怎麼個遊法?胡知秋讓人作了個簡單的兩輪車,將一根五尺長的白臘桿順著綁在車上,兩頭各立著釘上一個半尺高,鐮刀把粗細的圓木杵。那兩兄妹都被脫光了,精赤著身子五花大綁著,每人只趿著一雙破布鞋。廖湘蓮先上車,兩個家丁們一左一右挾持著還帶著羞恥的淚水的姑娘站在車後,一個家丁把車拉過來,將白臘桿向下壓得傾斜了,好讓那立著的木杵能塞進廖湘蓮的牝門兒;然後把廖青子押出來站在車前,他是個男人,沒有陰戶可用,家丁便將白臘桿的另一頭壓彎下去,把那木杵捅進廖青子的屁眼兒裏。那車比兩人的腿略高些,所以依靠白臘桿的彈性,那木杵便在兩兄妹的身體裏深深頂入,那滋味不用說各位也能猜想得出來。更可惡的是,他們用一把掃炕的竹苕帚給廖湘蓮插在屁眼兒裏當尾巴,卻用細絲繩拴住廖青子的陽具在前面拖。這陽具豈是受得力的東西,這一拖,廖青子便不得不跟著走,而肛門則通過白臘桿又拖著後面的廖湘蓮走。那兩輪車作為支點,與白臘桿構成一架大天平,把兄妹兩個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