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的人裏面最高興的當屬那些十幾歲的半大小子,這個年齡正當青春年少,情欲旺盛又得不到滿足的時候,看到一個光著白屁股的漂亮大姑娘,怎不讓他們興趣盎然。那些還沒娶媳婦的自不必說,有了機會能不看個夠?就是那些已經有了家室的,百個人中能有一個娶上個好看點兒的就不錯了,自家的黃面婆怎麼能跟這百裏挑一的廖湘蓮比,所以自始至終都有一大群這樣的毛頭小子圍在現場看熱鬧。甚至天都黑了,還有不少人瞞著父母,打著燈籠跑來看。
這些毛小子是不管什麼好歹的,只要老爹老媽不在旁邊監督,膽子便大得很。開始的時候還只是紅著臉看,誰也不肯出那個頭兒,後來見那個看堆兒的家丁不時放肆地過去摸那廖湘蓮的身子,膽子漸漸大了起來,不久,便有人趴在平台的木板上從下向上看起來。有人帶頭,就有人敢跟上,小子們紛紛彎下腰、惑蹲下去,睜著一雙雙賊眼睛往廖湘蓮的腿子中間看。再後來就更進一步地爬上平台,跑到跟前去摸那姑娘的酥胸,捏她的屁股,翻看她的陰唇,還有的抓著那把竹苕帚使勁兒搖。
對於廖湘蓮來說,這其實比被胡知秋兩人輪奸時心裏還難過,因為胡知秋畢竟同自己有仇,無論把自己怎麼樣都還在情理之中。可這一群半大小子同自己年齡相差無幾,過去自己作鹽工的時候也都認識,同自己無仇無恨,同自己一樣受胡知秋的欺負,卻不去同胡知秋鬥,反而來糟塌自己。她先是罵他們,後來沒辦法了,只得哭著求他們不要那樣作,但他們哪裏會聽她的哀求,只管盡情地玩賞著,讓她一直到死都無法擺脫那種恥辱。
晚上沒有太陽,水流灌得快些,在場盯班兒的家丁又關上兩道閘,到第二天上午再開。整整一天一夜,木樁子才插進兩人的身體一尺深。
男人的力氣比女人大,但耐力和生命力都差得多,饒是胡家的家丁們採取了措施,第二天早晨廖青子還是死了,卻苦了一向生命力頑強的女人。由於木樁子的頭是圓的,插進身體的速度又慢,所以不會造成內出血,也不會破壞她的內臟,乾脆說也不太疼,但一根木頭呆在身體裏的滋味再怎麼也不能說舒服。那個十八歲的姑娘一直在木樁上哭罵,兩天兩夜了那木樁才從她的頸窩兒裏頂起一個大鼓包來,隨著那鼓包越來越高,肉皮都給項成了透明的,很久那木樁才頂破皮肉穿出來。家丁們怕她死得太快了,從橫木上解下她的手,卻又把她反綁起來,讓她借那插在身體裏的木樁的支承站著。她又生生在上面穿了兩天兩夜才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