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於太裘的連續拍攝下,麻子一點兒一點兒地把鄧玨的旗袍扣子解開,再慢慢地分開她的前襟,直到她的身體正面完全裸露在鏡頭前,他才一下子把那旗袍從她的肩頭上向後擼下去,纏在她反銬的手腕上。
接著,大舟和麻子開始用繩子把她五花大綁捆起來,並去掉手銬,因為手銬都是從美國和德國進口的,很貴,可不能讓犯人帶到棺材裏去。沒有手銬礙事,他們方便地把她的旗袍徹底脫下來,只給她留下紮住長長秀發的一條發帶。她的旗袍、絲襪和高跟鞋都是名牌貨,可以賣個好價錢,這是行刑隊最大的好處。
太裘又給她前前後後拍了許多張照片,她沒有躲閃,只是憤怒地瞪著鏡頭,因為她知道,看到這些照片的一定是那個禽獸不如的徐處長,她要用一切可能的機會向他表示自己的抗議。
“鄧小姐,”太裘提出了最後的要求:“你在牢裏已經讓那麼多弟兄給弄過了,連肚子都搞大了,”他指指她微凸的小腹:“也不在乎我們哥兒四個吧?”
她聽得出來,雖然表面上他是在請求,實際上那是在強迫。她的確已經不是處女,除了那個徐則仁外,究竟還有多少特務曾經爬上自己赤裸的肉體她自己都說不清楚。“你們都不是好東西!”她罵道,但沒有反抗的意思。四個男人馬上圍了上去,她那些最神聖的地方再次被陌生男人的手入侵了,但她對此早已麻木了。
太裘是四個人的頭兒,也是執行的槍手,當然有優先權。他先揉搓了一陣那兩顆雪也似一對白白的奶,又捏了捏又圓又翹的臀,這才把鄧玨輕輕抱著仰面放倒,把她的雙腿拉起來,讓她的兩只玉足放在她自己的美臀兩側,大腿呈“V”字形分開,然後跪在她的兩腿間。那多毛的陰唇分開著,裏面的一切都清楚地展現在他眼前,在粉紅的秘洞和淺褐色的菊門之間,有一道不太起眼的小傷疤,他知道,那是所有受過“生孩子”酷刑的女犯都有的撕裂傷。那種傷口常常十天半月難以愈合,如果犯人不是年輕美貌,徐則仁希望留下她們美妙的身體的話,多數犯人都會因為缺乏醫治而出現泌尿和生殖系統感染,直到死亡。鄧玨是徐則仁最不願意她死的女犯,所以受到了細心的醫治,屬於恢復得比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