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直到死亡她竟然还不知道性爱的感觉，似乎有点太可惜了。」
现在，约翰知道了。玛丽对性爱非常痴迷，认为性爱能给人们带来极大的快
乐。她认为每周少于七次性爱都是不完美的。因此她对他们的女儿没能享受到性
爱而感到非常遗憾。
「好吧，明天妳几点去接她？」
「中午，」玛丽回答道。
「嗯，到时问问她，」约翰说：「也有可能，她已经不是处女了，这样妳就
不用担心什么了。」
「如果我是对的，她还是处女呢？」
「那么，我想这也很好解决。如果崔娜想在烧烤之前做爱的话，也许可以让
劳尔的朋友来操她。当看到介绍给她的那些男孩子后，我想她会做出选择的。」
「你不介意？」
「当然不了，」约翰说：「我的意思是，这样不会让她怀孕的。我们只不过
给她一个享受性爱乐趣的机会。但我不会对她施加压力。如果她不愿意，那就这
样随她罢。我不喜欢强迫任何人违背其自身的意愿。」
「你能这样觉得真是太好了，」玛丽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有很多父亲把自
「妳知道为什么我不再和麦克弗森交朋友了吗？麦克弗森和他的女儿路易丝
做爱。他甚至也让我操她。露易丝当时才１５岁，她吓坏了。我拒绝了这事。我
不愿强迫任何人，不管她们的身份和地位如何。」
「好的。明天我会和崔娜谈谈的。」
五月十日
「妳好，亲爱的。妳昨天过的好吗？」
「是啊。我们看了两场电影，还一边吃披萨一边聊天，直到午夜。妳和爸爸
都做什么了？」
「嗯，妳知道的，妳父亲和我……」
「崔娜」，玛丽感到非常震惊：「妳在说什么呢？」
「噢，得了吧，妈咪。这不是个非常贴切的比喻么。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们
都将被处理了。用词粗俗还会有什么干系么？」
玛丽咯咯轻笑。
「没干系，」她认同道：「我想没什么问题的。让我回答妳的问题吧，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