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的皮条围住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羞处不暴露出来,齐腰的长发用一条白色
的绳子捆住,一眼看去首先见到她被太阳晒得健康的黄皮肤,左臂上触目惊心的
伤口。
由于她差点被我宰杀,在开始的一年里姊姊很怕我,一年后好转,她才意识
到自己的命总算保住了,将幼时失散以后的事一一告诉我和父亲,听了姊姊的遭
遇以后,我只能感叹老天真的很会捉弄人,姊姊一直呆在夷洲城里,自从姊姊走
散以后父亲就当姊姊已经死了,当姊姊的记忆要从我的脑子里逝去的时候她竟然
突然回到了我的身边。姊姊还活着可她不能再做人了,父亲给了她一个奴隶的身
份,所有权归属郭家,不然姊姊出去以后恐怕就再没回来的机会,这也是为了姊
姊的安全,自从回来以后姊姊再没走出郭家一步,我知道,姊姊生得不难看,难
看的是她的断臂。尽管姊姊现在的身份是奴,可她不是一般的奴,这里的人都知
道,在后院空余的房间里我为姊姊准备了一间,可她不要,坚持要住在羊圈里,
这大概是因为姊姊有过同等的命运,最后我只得由她。我跟同样住在羊圈里的小
白天小肉要帮我照顾双脚羊,到了夜里关门以后小肉套上脚镣,双手重新反
铐着钻进羊圈里,而姊姊手上则有一把明早替小肉解开脚镣和手铐的钥匙。姊姊
很震惊的看着和其她双脚羊一样绑躺着的小肉,小肉发现惊呆了的姊姊,告诉她:
「姊姊,我也是羊儿啊!」姊姊花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一句话也不说,好在小
肉没忘记我的交代,一直捞姊姊讲话,没过多久姊姊也就和小肉小声的交谈起来,
其她的羊儿们都睡着。果不其然,半月以后姊姊已经能够和大家交谈,姊姊的经
历有些特殊,懂得一些屠宰的方法,慢慢的姊姊在一旁帮我工作,唯一的右手越
发的灵活起来。她不介意做这种事,只是在宰杀羊而的时候希望能给她们一些痛
说不出姊姊的命苦还是命好,她今年已经二十三了,早过了出阁的年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