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屋檐下的文章

  其实,每一个病人都希望在自家门囗得到好的医冶,然而,当农村的优秀人才被集中到大医院时,他们失去了最初的诊治,那些原本延续生命的一缕希冀在误诊中灰飞烟灭,只到生命的最后,他们才想到应该早点到大医院,但太多是人财两空。
  我庆幸因为有汤先生的帮助,父亲住进普通病房(45元/天),但我羞涩自己每个月的那几块大洋不够支付父亲半天的医药费,这让我有些担忧。
  汤先生每天都会过来看父亲二、三次,父亲也在慢慢好转,但这一切只不过是佛光返照而已。佛说:先注死,后注生,一切自有天命。然而对于那些悲痛欲绝的家属呢?站在病房的窗前,我看到梧桐树叶在飘舞,不远处是佛光闪闪的东方明珠————-
  或许那里是走入天国的大门。
  而明天,生命依旧坚强。
  
  篇四:屋檐下的嘟噜
  我站在方正的宅院里,望着飞翔的日月星辰,总感觉我家在岁月的轨道上,是一列奔驰的火车,隆隆地从一个又一个的今天,驶向一个又一个的明天。如果说风是动力,那么雨就是燃料。在我的眼里,我的母亲,就是这列火车的车长,车上几乎所有的事务,都是母亲操办着;父亲,或许只是这列火车司机母亲一直把车窗,擦得很亮很亮,让车外的风景,都清晰地收进来,让车外的季节,都鲜亮地透进来。在我的面前,母亲故事般的明眸诠释着窗外,让白昼增添着许多的遥远,让黑夜闪现出许多的光亮。母亲的明眸和手势,让乘车的我,时不时地就收获新奇,收获兴奋。我真的感谢我的母亲,能把我带上了这列火车看风景。
  车外的风景让我愉悦,车内的风景更让我痴迷。我家的宅院里,最吸引我视线的,最让我赏读不够的,就是挂在屋檐下的那些嘟噜们。那些嘟噜,长短不同,大小不一,形态多姿,颜色多样,总让我仰视着,记挂着,期盼着。我记不清从啥时开始,那些山杏肉、嫩茄腿、红辣椒、蘑菇头、葫芦片、豇豆丝啥的,只要用线绳甚至细棍穿起来,母亲都要一嘟噜接一嘟噜地挂到屋檐下。能穿起来的嘟噜,只有挂到屋檐下,母亲才感到安生。看得出,屋檐下的嘟噜,数量越多,品种越多,颜色越多,母亲脸上的笑容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