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克恕將二丫解下。一摸她的胸口,冷冰冰的什麼氣息也沒有了。
荷花大哭起來:“陳伯伯,二丫死了,二丫死了!”
陳克恕檢查了二丫的身體,低聲說:“還沒涼透。”叫荷花在地上鋪好一些乾草,把二丫抱起,仰面平放在乾草上,拉開二丫的雙手,放平二丫的雙腿,袖中摸出一個小錦盒,打開看時,內有三顆丸藥,分黑白紅三色,陳克恕取出那枚黑丸,托在手裏說道:“試試看吧,我這裏有三顆丸藥,是我當年的師父給我的,說這顆黑丸可起死回生,救人性命,至於如何神奇,我也沒試過,今日就在二丫身上用了吧。”
說著撬開二丫緊咬的牙關,把丸藥送進二丫口中。
過了一會,二丫開始有了微弱的呼吸。荷花大喜,緊緊抱住了二丫,又不住地流淚。
又過了一會,二丫勉強張開了眼睛,看到荷花和陳克恕,又閉上了。
荷花把二丫的頭枕在自己的膝蓋上,
荷花擦著眼淚說:“那該怎麼辦呢?”
陳克恕說道:“我只有一個辦法在此。”說著取出那個錦盒,打開說道:“此三枚師父所贈奇藥,已用了一顆了。此枚白丸,內含劇毒,人服後,一天一夜之內,不服這枚紅丸,必死無疑。”
荷花不解地看著陳克恕。
陳克恕又說道:“但是人服了白丸後,立刻心臟不動,呼吸停止,全身冰涼,如同死了一樣,荷花你可設法讓娟娟服下這枚白丸,然後命人告知你兄長,說娟娟已死,可將屍體運出。待運出後,你再搶在一天一夜之前,給娟娟服下這枚紅丸,即可完好如初。”
荷花驚喜交加,點著頭,不知說什麼好。
“只是此舉太過凶險,萬一不能及時服下紅丸,則後果不堪設想,你須得想清前因後果,方可行事,不然害死娟娟的凶手,卻是你了。”
荷花撲通一下跪在陳克恕面前,淚流滿面地說:“陳伯伯,求你教教我。”
陳克恕沉吟了一會,扶荷花起來,說道:“此時我不能出面,常言道,疏不間親,但我可以給你出個主意……你且稍待,我先去探一下虛實。”說著徑直往囚禁娟娟的私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