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五年的最後一天  》全本完结版


第二天MM就以生活不方便爲由退房。房東在當天閒聊中無奈地告知這個消息,並讓我爲他留心租房者。他卻沒想到這裏本有他的疏忽,而那位臥連面孔都未看清的MM夜本可能不會走的。 

塞北人家,屋內屋外兩個洞天,外穿皮襖裏穿紗。對我而言,外面凍得受不了,裏面燥得受不了,卻無時不是受罪。那女孩走後,整套房間就只我一個人。空了這麽大房子卻要照常供暖,想必賺不多。 半月前,又有MM租房,房東似乎學了聰明,沒有隱瞞我的存在。MM稍爲猶豫,回去拉了個夥伴來,住在我對面的臥室。房東高興了,我也高興。因洗手間就在隔壁,每日可聽得二MM噓噓小便聲。
這房間絲毫不隔音,那邊偶放一屁,這裏完全聽得清楚。就寢前她兩人輪流洗漱,數天後能聽出是在洗臉、洗腳、還是洗PP。生活是平淡的,有些小小調劑也是非常美好的。 

房東行蹤不定,有時回來住三四天,就在大廳裏隔開的小間。其人作息與生活全然無規律可言,以至我懷疑他是無業者。不過長著大衆化的書生的臉,也不至被疑爲歹人。 我喜歡他說話沒有當地鄙野的腔調,經常與之攀談,相處極融洽。二十二日冬至那天喊我包餃子,結果爛在鍋裏足有一半,被兩MM笑話。總之,有點朋友的意思了。 

然而我以爲多半著裝很過分,總能看到惡俗的飾樣。當地人以之爲美,不以爲怪。一位老兄初來乍到,不適之下很感興趣地問我:"我看到好多野雞哦!" 

我問:"她是誰?" 

"過來看啊,又不是你嫂子。" 

臉上的燒退了。心中浮現出一個被灌倒地婊子形象。他既然不介意,我很樂意去看。如上所提,本人處男,又沒有女孩可以親近,這樣的沈醉的性感女人,正符合平時大腦裏放縱的想法。離家千里,媽媽是管不到的。 

掀開簾幕進去,只見他竟然坐在那女人的肥厚屁股上,用她的腳趾夾住一支煙,倚在大枕頭上吐煙圈,一隻手握著女人小腿。這副景象刺激了我,下面頂了起來。 

"她怎麽醉那麽很?跟死了似的。" 

他臉上泛著奇異的微笑表情,又吐了一個圈。把女人小腿提上來,再吸一口煙,那樣子活像在親吻女人的腳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