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零零五年的最後一天  》全本完结版


他把那只腳遞給我,"要不要來口?" 

我搖頭,被這空氣壓得有些憋悶,多半是女人造成的。到處有有濃烈的酒的味道,茶几上有倆開啓了的黑色洋酒瓶。又不敢開窗,怕外頭刺人的寒氣給這可憐的光屁股女人添一份致病的可能。 

徐徐坐在床沿,俯視女人大腿間。 

我看到了那個鼓鼓動包,縱然不是正面,也很明顯。兩片棕黑色的肉瓣緊貼在一起,上面長著細長而稀疏的毛,挺少的,而從尾段開始多起來,短粗而淩亂,一直延續到屁股錐,不知裏面還有沒有。這個女人很豐腴,她的腿每次被放下,都帶來大腿臀部的一陣抖動。 

我拿手去摸,冰冰涼。滑膩。 

"你把她凍壞了。怎麽說也心疼心疼。" 

他輕浮地笑,吐出最後一個煙圈。將煙頭從女人右腳細長的食指與中指間抽出,然後把她這條腿扔在一旁,與另一條分開不小的叉。
我注意到她的腳趾甲塗著薄荷綠的那種顔色,性感,但也同樣輕浮。 

房東接著做了第二件讓我震驚事。他一把扒開女人的大屁股蛋,裏面棕紅色的肛門馬上很誇張地形成一個小洞,好像很松的樣子。他把未熄的煙頭塞進女人的肛門裏,捅了進去。 

我向旁跳開,準備在這女人摳著腚眼兒亂叫換的時候逃竄。然而一點動靜也沒有。 

我的古怪感變成了恐懼。繃著臉問:"她,不是活的?!" 

房東就像惡作劇達到效果,發出愚人節才有的笑聲,指著我說,"現在才看出來,我他媽服了!" 

這種表現是歇斯底里的,而且有做作的成分。我警惕地向後退了一步,"充氣娃娃?" 

他安靜下來,換一副誠懇地顔色,說:"別緊張!是哥們兒就別緊張。連累不到你麽。嗯?" 

我和他相交未深,何況這種事。這副誠懇還打不動我的心,我伸手:"把我身份證複印件給我,還有合同" 

他從女人,或曰女屍的屁股上挪下來,在床頭小櫃子裏把我當初租房時給的身份證複印件以及當初所簽的房契一併拿出來。 

"你要走?" 

"明天搬出去吧。你別擔心,我直接回家。你知道我的,從來小心,不挑事。你看著我上火車。" 

"沒關係,我也是。"他冒出來這句沒頭腦的話。我以爲他要潛逃,擔心他會跟我一輛車,又不知該說什麽。